在女仆小姐身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她被快感袭扰的窘态,直到太阳落山时分才被允许M字开腿蹲在客厅的宽大沙发上,等待着背后的男人为自己拔出肛穴里的金属塞,啵叽一声脆响成为了乳白色液柱从菊蕊激射而出喷溅在高档地毯上的开端,与此同时澄黄色的失禁尿液也由蜜穴泵出浇淋着沙发上的柔软布料,在悠长淫痴浪叫声中丽塔那副绝丽的容颜已经被翻白的眼眸和圆张的嘴唇完全破坏。
再到深夜,万籁俱寂时分,脖颈处佩戴着一环宠物用项圈的丽塔正四肢并用在室外的柏油路上爬行,眼罩和口球封住了她的视物和发声的能力只留下耳朵听从主人的命令,拉绳的另一端握在仿佛真的在遛狗散步闲适雅致的卡尼德手中,只不过遛的是这条丰腴美艳又淫痴放浪的雌犬罢了,带铃铛的乳夹紧咬住两粒充血通红的蓓蕾,一根毛茸茸尾巴从肥臀间的菊蕊处伸出,因无边际汹涌羞耻和从中感受到的异样背德刺激,少女所爬行过的道路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湿腻爱液痕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绕别墅区整整一圈回到屋宅,男人如同给予爱犬奖励一般握住晃荡不停的毛绒尾巴小力牵拉,在丽塔极力抑制仍泄出不小动静的淫媚呻吟中,带有一圈圈环纹凸起的软质按摩棒从肛穴中被缓缓拔出。
而之后的四次日月轮转间,自从两人立下约定以后丽塔第一次体验到了睡至自然醒的感觉,而非在被卡尼德的彻夜玩弄下被浪潮般的快感淹没窒息直到失去意识,第二天在被各种体液晕染得一塌糊涂的湿透大床上回过神来。
差点以为先前既欢愉又痛苦的经历都是幻觉一场的少女推门下楼,瞧见那个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熟悉男人依旧在豪宅里生活,才明白自己的噩梦仍然在持续,只是卡尼德从那天开始就不再把丽塔当做任凭摆弄亵玩的极品雌肉,而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女仆并享受着她正常的生活起居侍奉。
但如此行为并非宽恕和放松而只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教,除了那层处女膜深处的膣道都已经被开发完毕品尝殆尽的躯体已经被唤醒了天生的淫乱,还坚守忠贞纯洁之身的丽塔体验过了极致快感和刺激也早已无法回头,原本厌恶抗拒的苟且淫行不再继续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男人不再玩弄自己的身体加上被淫纹封印快感让少女再怎么自慰无从获取哪怕一分一毫的满足,进入戒断反应的胴体已经开始浮现出愈演愈烈的难耐燥热和无尽空虚,脑海中关于那位骑士姬的画面都变得模糊并被记忆犹新的调教场景所取代,殊不知卡尼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坛自己亲手酿造封存的美酒在开封那一刻的沉醉迷人。
——
当啷。
等到丽塔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瘫坐在了脚下的实木地板上,原本捧在手里的雕花陶瓷盘已经打碎成无数碎片散落四周,明明已经到了最后一天的晚餐时间只要再坚持一会就能从卡尼德的魔爪下脱离,如此女仆失格的行为已经让约定里完美侍奉的条件化作泡影,但第一时间浮现于少女心中的情绪并非后悔与懊恼而是对男人所实施惩罚的期待,即使瞬间就被理性压制下来的离谱想法让丽塔的大脑如一团乱麻般,只能呆滞地维持着跌坐的姿势怔怔出神,让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的轻微颤抖逐渐扩散至全身。
刚刚怎么突然全身使不上力气?为什么短短七天时间里我的身体就出现了这么剧烈的变化?是因为这几天里他没有对我做那些事吗?难道我真的如他所说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吗?诸如此类的胡思乱想充斥着丽塔的思绪,少女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一直想要坚守的本心都是虚假的,殊不知这一切都只是那道围绕在菊蕊四周淫纹的副作用,久久得不到快感滋润的魔性纹路就会开始吸收宿主的体力,仅此而已。
“哎呀,这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