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咬牙切齿的男人们只能攥紧了拳头,痛哭着将无处发泄的怒火砸向地面,但那点可怜的动静甚至不如海盗们操他们心上人时候发出的响亮啪啪声的百分之一。
女孩们如同母狗一样任由黑人们骑在她们身上,可有可无的挣扎只能让黑人们更加兴奋,细小的手腕无法撼动那些黑人强壮的身躯半分,粗大的肉棒混杂着黑人的口水作为润滑剂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幼小的肚子顶出一个个夸张的圆柱形。
一时间,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处女血的腥臊味弥漫在山谷之中,黑人们完全不会怜惜这些被稻妻男人视若珍宝的女孩,只把她们当做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压在身下随意使用。
如果操起来觉得不过瘾,随意扇她们屁股,抽她们耳光也不在话下。力气稍大一点的黑人只要两三个耳光就会让那些身娇体柔的女孩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至于那些早先已经和男人有染,不幸没有让黑大人体验到破处快感的可怜女人,则会被黑人用拳头狠狠顶住小腹,即使她们五官拧作一团,也要强行用外力制造出如同贞洁处女一般的逼仄的嫩穴触感。
人间地狱一般的画卷在九条裟罗面前展开,让她脑袋昏昏沉沉。她既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败北,也不敢相信这败北的代价竟会如此沉重。
更加让她难堪的是,身体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疼痛逐渐适应之后,九条裟罗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近乎于舒爽的酥麻感觉。
饶是她竭力抑制身体的反应,但雌畜被强大的雄性征服后迸发的本能却让她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而这不仅仅是她自己能够感觉到,她身下那两名舔舐着她嫩穴的稻妻女孩当然也知道。
她们一边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一边请求自己的主公不要在被敌将强奸的时候还流出这么多水。而这羞耻的要求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虽然很想硬气地表示自己绝不会对这种异族野蛮人有什么感觉,但身后壮硕的肌肉以及粗壮的鼻息都在时时刻刻勾起她身体中想要被征服想要被奴役的母狗本能。
“我.......哈啊··........不要呜呜··.......”九条裟罗刚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却适得其反,张口就是一阵放肆的浪叫。
听到自己发骚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九条裟罗内心的阀门,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奇异的快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累积起来,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挡了。
爱液如同泄洪一般随着她被赛蛮当众操到高潮而喷射出来,那带着甜丝丝气味的液体将她身下两个跪着一心一意舔舐清理的稻妻女孩喷了满脸都是,她们的工作失败了,被赛蛮给予的唯一的求生机会就这样熘走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那忍不住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大将。
知道自己害了部下的九条裟罗双手死死蒙住还带着高潮红晕的小脸,根本不敢看部下那满是不解和怨恨的双眼,却听见赛蛮在旁边调笑道:
“你们的大将似乎是个被强奸都会高潮的贱畜啊,就连部下死活都不在乎就恬不知耻地当众潮喷,真是下贱的母狗......”
九条裟罗又羞又气,却无力反驳,正这时,又听到赛蛮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仁慈的将领,我完全可以再给你和你的部下一个机会。”
“什么.......?”
“其实也非常简单,只是当我的母狗还不够,不如给我们当公共厕所好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让九条裟罗浑身颤抖,但她仍旧忍耐着问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