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上最后一次,我想让自己永远记住你。”
那一次成了他的最后一次,当她一只手套弄着那支丑陋的阳物,和往常一样妩媚地舔舐着它时,另一只手偷偷伸向了床单下,在凄厉的惨号和喷射的血水中,那肉棍和身体永远分家了。她把那截软趴趴的肉丢进抽水马桶,然后从容地拨了报警电话。
最后的判决是入狱五年。姨妈家为了逃避赔偿干脆不知所踪,来看她的只有遥,他给她带来自己做的饭菜,就和许多年前,她还是那个头发蓬乱的小丫头时一样,他省出并不丰厚的的薪水来贿赂狱警,换取她在狱中不要多吃苦头。最终的刑期从五年减少到了三年半,出狱后,他们住到了一起。
遥的职业是小学教师,霞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那段生活简单而恬静,他每天骑着自行车,载着她穿过那些看不见天空的街道,她生日的那天,他关掉了顶灯,点亮自己做的小灯,微弱的灯光透过戳满小孔的灯罩,洒在天花板和墙壁上,犹如漫天星辰,在星光下,他们一起吹熄摇曳的烛火,许下共同的心愿:等存够了钱,一定要去一次天使之城,去看一看真正的星空。
但遥永远未能成行,当呼啸的空袭警报响起时,他指挥学生撤进避难所,锁上门,自己却跑向了相反的方向,吸引那只逼近校门的野兽远离孩子们。学校为他举行了悼念,他的遗像摆放在礼堂里,地板上铺满了孩子们点燃的蜡烛,以及用纸剪成的白色小花——在噩梦时代,鲜花是可望不可求的奢侈品——校长交给她一本手册,那是遥最后一堂课的备课本,在最后一页上,有一行因快速而潦
草的字迹。
“你们呢?”
“那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但我们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不起,我希望能男人气概一回。”
“也许是什么旧时代的秘密武器?”雯说。
“预言?就像塞纳瑞斯预言黄雾那样吗?”
她转过身去,坐回树下,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要能一下子永远终结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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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里是织梦者真正的老巢也说不定。”莉回答说:“你自己觉得呢?”
“是啊,我忘了你的特长了。”莉尴尬地笑了笑。“但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想我们接受任务的时候都作好了最坏的准备,或者——从我们入伍的那天起?”
“许多东西,但很零碎,他记在册子上,而没有存在终端上,有关于黄雾的,关于战争的……也有关于我们的。”
“卡莉,”她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次低下头来,黑色的眼睛似乎烁烁发光:“我们不是都能生还。”
“不,不是这么简单,中将似乎明确地知道要选择哪些人,以及许多行动的细节,那不像是计划,倒像是……预言。”
“是的,当时我也想到了塞纳瑞斯,他的预言能力至今无人理解,而将军……他知道琳会为我们而死,那已经应验了。”
第二天的清晨,她背着行囊,走上残破的街道,在拐角处,地面被入侵的怪物掏出了一个通向下一层的大洞,一小队钢铁天使正拿着仪器测量什么,她走向他们,问道:
“不,他写得不清楚,我并不全明白,而且有些页被撕掉了,但是”,她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莉的胳膊,“他很确定,你,才是这次行动的关键,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