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的不是一个颜色?而且,好像你们那里的毛
色总是在变似的?”我突然发现了异常,母亲的下体阴毛颜色又变成乌黑发亮,
而姨妈则是淡淡的金黄色,跟她们的头发完全不是一样了。母亲和姨妈对视了一
眼,有些戏谑的说:“宝贝儿,我们可以染的,对吗?”姨妈补充了一下道:
“染头发会伤发质,而染这里伤害要小的多,而且还可以增加你的新鲜感,所以
我们才这样。”
看我有些难为情,也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到。外婆也出面来帮我解
围,她脱掉上身泳衣,只穿了一件镂空蕾丝编织的三点式,站在母亲和姨妈中间,
对我说,“小满,我们不如做个游戏,怎么样?”没等我们说话,她就说道:
“就是我们以这片海滩为范围,你来追我们,追到谁就地来做一次,然后你再追,
直到我们都不成了,看看你能喂饱我们之中的几个,好吗?”我想也没想就点头
说好,母亲和姨妈也都点头赞成,但当我看向海琴姐妹的时候,却发现她们已经
有些傻了!
“小满,你,你……你跟你母亲……她们……你们……”我对她报以一笑,
说道:“怎么了?她们本来就是我最亲的女人,现在只是亲上加亲,你们不也是
一样吗?”说着,我抱过她,亲了亲她那如樱桃般殷红的嘴唇,她明显的一个哆
嗦,但却激动得流下了泪水。显然,我的论点打动了她!
“阿姨,我们一起做游戏吧!”趁热打铁,我调笑着海曼,这个情窦初开的
比我大着几岁,却如同比我还小的女人。她不好意思的脸上一红,撒娇的锤了我
一拳。我又走到海琴身边
况我们又没有血缘,我娶你都可以的!”
,她坐在地上没有起来,我也跪坐在她面前,“你呢?
用一些正统的词语来劝说她:“我们已经做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更何
“这有什么?男女之间所做的这些不正是传宗接代的最基本的事情吗?”我尽量
妈妈?”她是我的继母,我叫她妈妈也是应当,但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却用这
个称呼,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脑袋朝一边别过去,“别乱叫,怪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