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避孕环,可以随时拿掉。」我怕她多想,「不过妈妈现在正在给我办理移民,
等考完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会去把避孕环去掉。」「是呀,她们到时候就可
以生孩子了!」海琴失神的说:「我呢?我到底算什么?呜……」想着自己实在
是凄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又闭上了。看看我,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
这么尴尬,比姐姐强不了多少,也可能是受姐姐感染,觉得姐姐确实不容易,眼
泪也开始流淌下来,最后也跟着哭得昏天黑地的了。
我也想哭!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
劝她们,安抚她们了。
「你说话呀!喂!」突然,海琴抬起头,瞪着我,眼泪还在往外流,却顾不
上擦,问我:「你是我们的男人吗?你说话呀?」「我是你们男人,可我……说
什么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是呀,我该说什么?我劝过她们但哪个听我的了?
可显然,这不是讲理的时候,海琴竟然憋红了脸,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
「你说什么?你问谁呢?你是男人你不说该怎么办还问我呀?啊?」「你别急,
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精神病院的医生在出诊时候都带
着电警棍了,原来人精神失常的时候力气这么大!
好说歹说的,终于逃脱了她的魔爪,我揉了揉肩膀,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善
的意思,情急之下,说:「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不是说好要叫她们一起过来的吗?」
听我说完,她显然是会错了意又要发怒,我忙解释道:「她的办法比较多,让她
也来帮帮忙吧!」终于,海琴点头了,她想了想说,「你去打电话吧,我去洗一
下。」说完,也不理我是不是去打电话,对海曼说:「你也洗洗吧,别让人家看
笑话。」海曼也擦干眼泪,跟着她走了。她们也是在较劲的!其实从夏威夷的时
候我就感觉到了,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别的什么方面考虑,海琴海曼姐妹两个一
直在跟妈妈,还有外婆,姨妈母女三人在攀比。其实这也好理解,妈妈她们都与
我有血缘上的关系,更加亲密,而虽然她和海曼都把第一次给了我,但终究觉得
跟我的关系不如妈妈她们亲近。所以,她们或者说海琴一直想在别的方面压过妈
妈她们一些,而海曼就是唯唯诺诺,全是跟着姐姐走。
说来好笑,海琴的第一次其实就是爸爸的,可当时并没有流红。据海琴说,
当时爸爸没有说什么,可她却从心里觉得爸爸对她态度变冷了。为了证明自己的
清白,也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特地去医院检查,原来,是她的处女膜生得
十分靠里,通常男人的鸡巴根本不能捅到。看到证明,爸爸表面上说她多心了云
云,可从实际行动上说,对她还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好了。而
我自己的鸡巴比正常人的尺寸大出许多,所以,才会有在游艇上强奸她的时候,
见到她落红。不管怎么